阴暗的地下室里,乌云巧双腿像是脱力了,一下子跌坐在稻草上,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他被封住了经脉,脚上沉重得不能动弹,别说是走路了,站都站不稳。
乌云巧忍着脚上的血液不流通的僵硬,对站在面前的余疏行吼道:“我是不会说的!不论你用什么手段!!”
余疏行已经动手封住了她的脚上经脉和一身武功,现在等于就是个普通人,毫无威胁。
余疏行道:“你不说没关系,我可以慢慢的让你张开嘴。”
乌云巧心里一抖,双肩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,带着痛恨的看着余疏行。
余疏行充耳不闻,回头对站在原地没有说一句话的月如故道:“走了。”
月如故嗯了一下,最后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乌云巧,叹了一口气后和余疏行一起走出了地下室。
重见阳光,月如故似乎是若有所思,直到余疏行扯了他一下,他才堪堪回过神来。
“怎么了?”月如故问道。
余疏行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,“叫了你几声了,想什么呢?”余疏行笑道。
“能想什么,就是在想她背后的人处心积虑的集结五册到底出于什么目的。”月如故道。
“先放放,过几天就是花灯节了,要不要我陪你逛灯会?”余疏行道。
“你陪我逛灯会?”月如故拉长了声音,疑惑的看着他。
有着一副:我信你才怪!的表情。
“唉,你这什么眼神?”余疏行不满的道。
月如故看着他讷讷了两声,道:“什么眼神?我看你是去招惹桃花的吧!?”
余疏行手顿了顿,随后打量他道:“你吃醋了?奇了怪了,我又没说去猎艳,你干嘛这副表情?”
月如故一直失言了,刻意的躲开余疏行调戏的眼神,结结巴巴的道:“我吃什么醋?庄主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。”
余疏行不答,神秘的笑了一下后离开了。这种笑容弄得月如故心里七上八下的,很是不舒服。
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?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?不是说错话就是无端端的出神。
冥火宫。
弈北宸坐在宫主位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报信的人。
报信的人被他看得后背发凉,声音都不敢出一下。
“你是说乌云巧被那三个人抓住了?”弈北宸冷声道。
“是。”
弈北宸问道:“怎么被抓住的?以她的武功,打不过逃跑还是可以的。”
乌云巧的本领她是一清二楚,那女人有几斤几两没人比他清楚,她是个会见机行事的泥鳅,滑溜得很,见势不对就会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逃跑,这次居然被人轻松的抓住了。
报信的道:“几天前,毒圣去江风门找寒心玄冰花,遇到了那三人中的两个人,那两个人不是她的对手,其中的一个落入了毒圣的手里,毒圣原本是想用这个抓住的人和拿着流光卷的人一物换一物的,设好了陷阱等猎物入网。”
弈北宸道:“然后呢?她又是怎么笨到被人抓住的?”
“那人果真来救人,本以为会一个人来,没想到却是早有准备,直接带着一群杀手把陷阱破了,轻而易举的救出了人,还把毒圣给抓住了。”
乌云巧这一举动简直就是引狼入室,东西没有拿到反而把自己栽了进去,果真是个笨女人,偷鸡不成蚀把米都不知道。
弈北宸烦躁的皱了皱眉头,声音不耐烦的道:“传我的命令,去把夜影之主叫过来。”
报信的人朝着他行礼后退下了,听从命令去请夜影之主。
弈北宸烦躁的闭上双眼,冷静一下心中的气息。闭目了没一会儿,有一阵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。
来人是个穿着黑衣的男子,一张脸白得没有血色,嘴唇发紫,只要躺下不动就可以人为他是个死人。
此人名为徒秋,是冥火宫名为夜影的杀手组织首领,只效命于弈北宸。
江湖上的杀手组织数不胜数,可出名了的就只有那么几个,但他们的来历神秘,效命于谁更是不可能。
夜影就是冥火宫的杀手组织,专属于弈北宸号令的组织,当初为何冥火宫突然间易主,就是弈北宸控制夜影夺位,只要是弈北宸想要除掉的人,夜影就会奉命追杀。
徒秋道:“宫主。”
弈北宸不像废话,直接道:“去蜀中。给我把流光卷拿到手,顺便把乌云巧那个笨女人救出来。”
徒秋也不多说,说了声是就不在多余的废话,直接消失在了大厅里。
“五册,我势在必得。”
蜀中,书画阁。
杨辰自从被救回来后被安排在书画阁里养伤,现在伤也好得差不多了,索性把杨晨临死前的话告诉他。
杨荣正襟危坐,神色很是不自然,月如故救了他,可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三个人。
这三个人里,一个傻头傻脑的小丫头,天真活泼,一个男子一身散发着冷冽气息,拒人于千里之外,还有一个手持扇子,气息温和。
杨荣问道:“不知几位怎么称呼?”
余疏行还是老样子,不认识的人绝对不回答,苏筠轻蔑的看了杨荣一眼,继续抓杏仁酥吃,不理他,这让杨荣有些尴尬。
月如故实在看不下去俩人的态度,开口道:“这位公子,我名月如故,那位名叫余疏行,那丫头叫苏筠。”
杨荣点了点头,道:“这位月公子,不知道我哥哥让你们给我传达什么话?只是现在他还好吗?他有没有好好的学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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