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对于具体的销量情况，作为出版社，圈里面的人，都是明白的。
《淮江文艺》公布这样一个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成绩，在京山出版社的高层，实际上，至少在昨天，已经拿到了大差不差的数据。
甚至，他们自己也清楚，甚至可能《射雕英雄传》这个数据，比《山月传奇》的数据还要真实。
毕竟，那边都卖断货了。
《山月传奇》这边，其中是有一些强制绑定的销售行为，以及最后冲销量的行为。
但是，京山出版社肯定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。
所以，他们选择了模棱两可，主要还是想看着司马羽的粉丝能不能挽救一下局面。
反正对于他们来说，不是坏事。
……
“你们这些在骂数据造假的，能不能麻烦去看看《淮江文艺》的官网上，人家在下面都公布了各个渠道的数据。所有都真实有效……”
网络上，一些《射雕英雄传》的粉丝在努力地帮忙解释，不断地截图。
但是奈何这些《山月传奇》的粉丝就一口咬定了对方在刷数据，只说6.1万册太多了，却丝毫不理会数据下面，《淮江文艺》出版社专门列出来的一些大项数据单。
甚至有大量的粉丝直接去有关部门的网站上实名举报。
这个时候，这段时间一直沉默，没有发微博的“张馒头”，忽然发布了一条消息：“就我手中拿到的比较专业的数据，新哥的《射雕英雄传》的数据基本上没有出入，甚至，还有点保守了。反而，另外这本《山月传奇》，就我拿到的真实数据，啧啧，有点东西啊！”
下面，则是配了几张图。
点开一看，是一张张的提货单的拍摄图。
上面一笔笔都是各个供销商，书商，大型书店从《淮江文艺》出版社进货《射雕英雄传》的数量，上面的时间点基本上都在最近这一周，数据林林总总加起来，差不多就有六万左右的数量。
“我去，馒头总你终于出来说话了！”
“就是，快要被这群傻逼气死了。一个个脑残粉！”
“证据摆在这里，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！”
之前因为帮助林新出头，在加上狂撒66万抽奖，让得张馒头的粉丝现在也有了将近十万。同时，他也算是林新这边粉丝群里面的领头人。
他出来发言，自然是让得林新和《射雕英雄传》的粉丝们振奋了起来。
但是，司马羽那边的粉丝依旧是不依不饶。
“从哪里随便搞来的破纸，真就当证据了？可笑，法盲一个。”
“啥能力没有，阴阳怪气第一名！”
“诽谤！兄弟们去告他诽谤！”
“就是，就凭你一张嘴，说啥就是啥？”
“傻逼有钱就了不起啊！”
“一丘之貉！”
面对他们的攻击，张馒头也毫不示弱：“每一张收货单上，都是盖着实名的章如果这都不算是证据，你给我说什么是证据？另外，我手里还有《山月传奇》的真实销量的单子，不知道你们这些粉丝们感兴趣不？这样，我@一下京山出版社，还有@司马羽老师吧？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我把我手中的你们具体的销量公布一下？”
随着他的@，所有人都开始关注京山出版社和司马羽的反应。
尤其是那边的粉丝们，一个个冒头。
“公布就公布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？”
“对，我们自己粉丝一本一本买的书，还能有假？”
“司马老师，不要怂，和他们对着干！我们支持你！”
“支持《山月传奇》，我们用数据说话！”
“对，兄弟们并不能怂，对方就是在装！”
不过，虽然粉丝们言语激烈，非常汹涌，但是这边司马羽和京山出版社的反应却是出乎他们的意料。
司马羽在张馒头刚刚@之后，直接回怼了一句：“公布就公布，还整得跟威胁似的。再说，谁知道你从什么渠道搞到的数据，有没有缺斤短两。”
张馒头则是回道：“司马羽老师，你真的要公布吗？我给你个建议，和你背后的出版社商量一下。另外，数据真不真，全不全，等我公布出去，大家一起来看，我想，是个人都能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他这条发出去之后，下面很快就被刷出来几十条司马羽粉丝地发言。
“公布啊，磨磨蹭蹭什么？是不是你手上本来就没有证据！”
“就是，看他在这里虚虚实实的，故意钓鱼呢？”
“谁怕谁呀，司马老师，和他干上了！”
“我们支持你！”
但是，大家等了有十分钟，司马羽没再有回应。
半个小时之后，他更是直接把之前回怼的那条微博给删除了。
“哈哈，司马羽老师是体面人~”
张馒头直接再次发了一条嘲讽的视频。
虽然依旧是招到了上百条司马羽粉丝的怒骂，但是司马羽本人，再也没有任何的发言。
而作为《山月传奇》出版社，之前在热搜时候，积极发言做宣传的京山出版社，则是从头到尾，都没有发一言。
这已经足够说明了很多事情。
但是司马羽的粉丝们依旧是不甘心。
“你是用什么手段搞到的这些数据？怕是用了什么不法的手段吧？据我所知，这些供销数据，只有出版社和书商自己才保有，一般是不对外公布的。你这个还是书商那边的联，你怎么可能拿到这么多书商的订货单？我已经联系了律师事务所，另外@京城公安在线，麻烦你们调查一下，我怀疑这里面有什么不法交易，甚至是可能触犯刑法的行为！”
这条微博一发出来，司马羽这边的粉丝们顿时又一次振奋起来。
“对呀，这货怎么可能拿到这些东西，肯定是用了不法手段！”
“@魔都警察网号，可以来查查！”
“就算是你再有钱，触犯了法律，一样要受到惩罚！”
“天子与庶民同罪！”
“建议查一查！”
……
面对他们的质问，张馒头却是淡定地回道：“首先，我确实是有钱，这些供货单，只要你有钱，还真的能拿到。而且，过程绝对合法，如果你们对此有疑问的话，尽可以去找律师起诉我。但是同时，我也保留起诉你们诽谤的权利。”
对于他的发言，司马羽的粉丝们更加不依不饶。
“罔顾法律的人，终将受到法律的制裁！”
“傻逼，最看不起这种富二代了，有钱了不起啊！”
“还诽谤？脸真大，我们还用得着诽谤你？”
“兄弟们，下面是举报的链接，大家直接去举报！”
无视这些脑残粉丝的人身攻击，张馒头再次发布微博：“咱们有证据，摆证据，不要跳脚。另外，我这里刚刚拿到了一份有意思的聊天记录，我相信，你们作为司马羽的粉丝，一定会感兴趣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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