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阴镜是当初为一个学道未成的弟子所炼,让他能在一定程度上与亡者的灵魂能交流,好像能走阴入地府一样,对于真正的修士来说,并没有多大用途,其能聚集阴煞之气,或借鬼物使些手段。但对于修行者,聚集阴煞之气方法很多,而且阴煞之气在质和量上不到足够的程度,对一般修行者产生不了什么不良作用,所以这面镜子对真正修行人士来说,用途并不大。
柳致知听守明这么说,也没有推辞,直接收了过来,开玩笑地说:“这可是我花二千元买的东西,如果谁想要,不仅是缘分,还得花二千来买。”
“你自己看着办,花钱也对,毕竟法不可轻传,千金买法,已是极便宜。不过你得到这面镜子,弄出那些事,还得由你收尾。”守明也笑了。两人一是开玩笑,一个说的却是实话。
“不能这么说,那些人咎由自取,是他们自作孽,与我有什么关系。”柳致知知道守明的意思,在接下来的日子,肯定会在当地有一些影响,虽然官方会以无神论之类科学观点解释,亦或,就是不闻不问,但受到阴煞侵袭的那些人,最后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,就会求到民间那些巫师,如果解决不了,说不定会求到青云观。
“你倒自在,柳道友,不如留在青云观中几日,事由你引起,不问对错,责任还是要担的。”守明点出这一点,事情是由柳致知牵引而出,当然得善后。
“青云观管住宿吗?”柳致知问到。
守明知道柳致知同意了,说:“放心,柳道友,净明派的青云观多一张嘴吃饭还是没有影响的。”
“那正好在此处玩几日。”柳致知说着起身。
守明一见,向远处招呼了一声:“省修,你带柳道友出去,你陪柳道友在青云观住几天。如果有什么人求助,施些符水。”
省修从山道上转了过来,先向守明施了一礼:“遵师祖的吩咐。”又回过身,对柳致知一礼:“柳前辈,请跟我来。”
“道友,不要叫我前辈,我比你大不了几岁,叫我道友吧,如不愿,还按之前称呼。”柳致知还了一礼,说到,守明称他道友,本是泛叫,而省修因师祖如此叫,他不想乱了辈分,才称柳致知前辈,柳致知听着有些别扭。
“柳先生,那就请跟我来。”省修说到。
柳致知向守明施了一礼告退,刚一转身,守明说到:“柳道友,青云观中经楼之中,有些藏书,虽不是什么秘本,不少世间也难得,其中术字丙部有一些走阴镜的介绍。”他这一说,实际上是允许柳致知入青云观中经楼。
在省修带领下,柳致知出了青云洞天,省修将他带到一个房间,这是柳致知住处,问了一下柳致知有什么需要,柳致知摇摇头,问清楚经楼所在,然后先在青云观中转了一圈,接着入经楼翻书,藏经楼的管理人是一个老道士,显然得到通知,问了一下柳致知的姓名,便让他进去。
柳致知进入楼中,直接按标签找到术字丙部,这是一本与道教法事有关的手书卷,柳致知翻看了一遍,不怪守明要柳致知看这本书,其中将走阴镜完全使用方法,相应法诀都一一说明。
柳致知翻看了一遍,在脑中回想了一会,他现在发现自己渐渐达到一种过目不忘的程度,知道是自己头脑得到了开发,同时,自己眼功也有所上升。
反正没有什么事,柳致知就泡在经楼之中,楼中所藏书籍不少柳致知都看过,除了道藏,还有一些是志异之类,和世间之人对道、法、术等方面的想法,以及民间一些传说,倒让柳致知增加了不少见识。
到时间吃,到晚上睡觉,剩下时间,柳致知就泡在经楼之中,这样过了二日,第三天,柳致知依然泡在经楼中,省修派人来请,柳致知明白,看来那些受阴煞之气警察之流终于忍受不了,来找青云观道士,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。
柳致知随着一名小道士来到厢房的会客厅,省修正在接待众人,来的人柳致知都认识,虽不全知道众人姓名,基本上都看过,来的是一群警察,不过并没有穿警服,而是身着便装,一个个眼光虚肿,萎靡不振,不用说,这几日来,都没有睡好觉。众人中为首是那位副所长,不知道有没有升为所长。
省修一见柳致知到来,立刻起身:“柳先生,你来的正好,这几位客人身心不宁,还望先生看一看。”他倒省事,明明能治,偏偏要柳致知出面,肯定是受了守明那个牛鼻子指使,柳致知有些恶趣味地想到。
众人一见柳致知,心中那个悔,自己肯定得罪了高人,你看那个小道士,对他多尊重,高人得罪不起,抓了他一晚上,第二天好不容易将他送走,现在又遇到他,不用说,那些东西是他捣的鬼,你看看,得罪他的两个人,一个死了,一个疯了,连带我们都快疯了。
柳致知见众人看他的眼神中充满畏惧,有些哭笑不得,自己可是什么也没有做,是你们自己自作自受,幸亏他目前没有他心通,不能读懂他人心里想法,不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表情。
“各位警察同志,想不到又见面了,想不到今天有功夫来烧香,真是幸会。”柳致知带着微笑,但怎么看也显得心口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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