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纲的动作,自然逃不出刘擎的眼睛。
显而易见,他想挟持桥婉和桥霜,或是贪生怕死换命请饶,或是疯狂得想与之同归于尽。
无论是哪种,刘擎都不能让其发生。
吕布与典韦迅速杀开袁军,刘擎数道箭步,也不冲着廊道路口了,而是径直奔向两女。
梁纲侧目一看,见刘擎竟然直道前来,不由得加快的脚步,怒目泛红,提剑斩向桥婉。
嘴里振振有词,说道:“本将军得不到的,你也休想得到!”
言罢,举剑欲砍。
“呼”的一声,梁纲察觉危机,本能的扭头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,只见一根长枪,正飞掠而来,枪芒闪烁,在眼中迅速放大。
躲闪不及,“铿”的一声巨响,铁枪正中腹部,透甲而入,而且惯性不止,生生将梁纲钉在了木墙之上。
梁纲不可思议的看着没入腹中的枪头,看着鲜血蹚出,剧痛之感旋即漫遍意识,腹中痉挛翻绞,很快血就从口中漫出,梁纲用最后的意识紧咬着牙,面目狰狞着欲拔出铁枪。
然刘擎十成之力射出,枪头都没入木墙了,岂能拔出。
刘擎攀着廊道围栏,轻跃而上。
先看了一眼梁纲,此时的梁纲,双目赤红,嘴中淌血,面目狰狞,冲着刘擎龇牙咧嘴。
只不过,已然没有任何威胁。
刘擎撇开梁纲,转而走向两女,那袁军看了刘擎一眼,似乎是被那一招给吓着了,撇下两女拔腿就跑。
刘擎打量着两女,果然惊为天人。
块头稍高的桥婉,高挑而苗条,一袭白色襦裙裹身,婀娜身姿尽显,锦绣镶边,大方得体,面容恬静温婉,发梢簪花和耳垂玉坠蠢蠢而动,胸脯一起一伏,似乎刚才的状况,令她有些惊吓。
然即便如此,桥婉还是将妹妹揽在怀中,而娇小的桥霜,虽身着俏皮黄裳,胸褥上绣着艳丽的花,与这般小女子配,富丽却不显雍容,只不过桥霜的脸色,显然没有姐姐那般镇定。
哪怕桥婉那是强装的镇定。
桥婉与刘擎对视一眼,顿时被刘擎那满富侵略性的目光盯着不敢直视,只不过,他也看清楚了渤海王的模样。
她扶正桥霜,向前盈盈数步,问候道:“小女桥婉,这是妹妹桥霜,见过大王,感谢大王救命之恩!”
说着,正欲跪拜。
刘擎一个箭步,伸手将其手臂托举而起,桥婉怯怯的缩回了手。
“只一眼,你竟认出本王?”
“大王盛名,广为流传,在现下皖县,有如此英姿勃发之人,不是大王,还能是谁!”桥婉回道。
好话听了就是舒服,刘擎侧过身,用身体将身后的梁纲惨状遮掩而住,一手指引,其意不言自明,自然是要她们离开此地。
情情爱爱的,此时不宜多谈,将士们还在厮杀呢。
廊道空空,两桥走出数步,便入了一屋。
刘擎旋即回头,看着已经气若游丝的梁纲,二话不说,拔出赤霄,便是一剑斩下。
主公击杀了敌将【梁纲】
收益:耐力 0.71,当前耐力91.15。
感受到自己充满力量的躯体之后,刘擎送剑入鞘,一把拔出木墙中的铁枪,一枪刺起梁纲头颅,快步走到廊道出口,举枪喝道:“梁纲已死,降者不杀!”
事实上,刘擎出手时,已有不少袁兵看到了,在见到梁纲败后,顿时战意消沉,如今又被刘擎这么一喝斥,很快便放弃了抵抗,直接扔了兵器,跪在地上。
速度之快,典韦的大戟差点都没收住劈过去了。
内宅大院中,洋洋洒洒尚有袁军数百人,尽数投降,而前宅数千袁军,此刻怕已经被护卫碾压殆尽了。
瞧着事情收场,桥劭也是长舒一口气。
万幸,桥氏保住了!
万幸,一双女儿,都保全了!
“大王大恩大德,桥劭没齿难忘,小民乃一介贱商,桥氏别无长物,唯有些钱粮囤储,今愿尽数献于大王!”桥劭当即跪地答谢,如此结局,已然几近完美。
刘擎却道:“还有呢?”
桥劭一懵,旋即明白,“劭有一双女儿,虽无倾国倾城之姿,但也出落得颇为标致,大女桥婉温婉贤淑,小女桥霜清丽可人,还望大王垂青。”
刘擎亲自去扶桥劭,同时在其耳畔轻道:“桥家主过谦了,我已看过,两人皆有倾城之容!”
桥劭听了此话,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,还是该苦涩。
“公台,兵事善后,论功行赏,以及皖县防务,由你安排!”刘擎布置道。
“奉先,你速领骑兵北上,沿途追击袁术,若是追上,切记不可盲目冲杀,跟着即可,本王要让他怀着忐忑与恐惧,走完这最后一程!”
“喏!”两人齐声道。
刘擎又看了看余下几位,“你们都跟我入屋说话。”
桥劭领着众人,来到内堂。
正事开谈。
“桥家主,本王喜欢直接一些,你既已将桥氏托付与我,本王自然受之,不过本王最关心的,便是渡船,以及熟练的船工,你且说说,此事。”
桥劭拱手,道:“回大王,桥氏有大小船只三百二十余只,船工两千余名,执掌庐江半数以上航运所需,即便在整个扬州,也有一席之地。”
说起航运业务,桥劭颇为得意,说话语气都大了一分。
“先前袁绍从扬州攫取兵马钱粮,此事你可有参与?”
桥劭脸上的得意顿时荡然无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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